bsp; “我叫周严,严肃的严。”周严赶紧加快了动作,擦香皂时,牵扯到肩膀生疼,才发现有一处已经肿起来,应该是被人踢伤了。
“大华看的这么认真,是不是有想法啊,今晚准备和新来的泄泄火吗?”一个胖子甩着黄腔。
周严你这官司,只有两种结果,要么没几天就出去,屁事没有,要么,就把屁股洗洗干净,准备把牢底坐穿。”
陈文涛没理犯人们的起哄,给我分析着,显示自己的见多识广。
周严借坡下驴,马上接口到:“涛哥,那麻烦你帮我再分析分析,我这事该怎么办呗?”
“草,我他妈管你去死呢,烦吊神肚子疼”!陈文涛骂道。
周严没再吭声,他知道即使他不说,陈文涛也会拉着他发表自己的看法。
混社会的人大多如此,他们一边鄙视着权力,一边畏惧着权力,一边以武力为依仗,一边又对靠脑子吃饭这种事充满向往。
自卑又狂妄,无知而又有着市井的狡黠。

